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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周炳揆
　　國人對匈牙利作曲家貝拉·巴托克（1881-1945）並不陌生。2011年10月，“哈根四重奏”在上海音樂廳演出過巴托克的一部四重奏作品，深受觀支票貼現眾的喜愛。最近，巴黎的“奧賽博物館”舉辦了以巴托克為中心的藝術展覽，題為“粗野的快板”，取自巴托克1911年寫的一首著名鋼琴曲。
　　“奧賽”是美術博物館，怎麼和音樂家沾邊呢？其實在2011年和2012年，“奧賽”兩次嘗試在美術展覽中引入音樂，觀眾參觀展覽時可以聽到馬勒、德彪西的音樂。這次展覽，“奧賽”更是全方位地呈現了巴托克各時期的作品，音樂不再是背景的點綴，觀眾可以一邊聽巴托克的音樂，一邊欣賞畫作和多媒體影像。自19設計裝潢05至1920年，巴托克和他周圍的一批畫家、詩人推動了“馬扎爾”（即匈牙利）藝術的現代主義的運動，“奧賽”的這次展覽，也是對這次運動作深度的探討。
　　一進入展廳，參觀者就會聽到巴托克京站美食的音樂——管弦樂《兩幅肖像》，屏幕在朦朧的燈光下以對角線把展廳分開，展廳陳列的是多位匈牙利畫家的自畫像，他們在屏幕上若隱若現，凝視著每一位參觀者，觀眾可以通過屏幕上的魚眼孔看到海藍色牆上懸掛的Jozsef Nemes-Lamperth， Odon Marffy， Sandor Ziffer， Bertalan Por等人的自畫像原畫，這些畫面部畸形，筆法大都是粗線條和石灰條紋，體現了那個時代的風格。
　　匈牙利現代主義運動深受法國藝術潮流的影響。1909年，以巴托克為烤肉首的一批匈牙利藝術家、精神分析學家在巴黎研習先鋒派藝術，屏幕上出現了當時他們在巴黎居住的公寓、街景，音樂伴奏是巴托克彈奏德彪西作品《尾聲》的錄音，顯示巴托克早期的音樂創作深受其影響。巴托克曾深入匈牙利鄉村，採集了大量最古老的民歌，“奧賽”這次首次大範圍地展出了巴托克在匈牙利農村的生活照，以及他以民歌素材創作的鋼琴手稿。
　　展覽會的主展廳，展出了1910年代匈牙利畫壇“八巨頭”的最傑出的作品，有巨幅風景畫、人體畫、肖像畫以及靜物畫等。展廳的正中央設三個全景觀設計封閉的小屋，觀眾可進屋靜靜地欣賞巴托克的音樂，親身體驗一下音樂與美術的聯繫。
　　“奧賽”獨具匠心地把展覽定名為“粗野的快板”，巴托克1911年寫的這部作品，其實就是作曲家的自畫像，和所展覽的畫一樣，在當年都是極為新鮮、前衛的藝術作品。　　（原標題：巴托克在“奧賽”）